斤两的。” “没错。有克烈部和塔塔儿部的例子摆在那里,哈剌和林河畔的大会,很容易就能看出,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有可能归顺我们,谁还在待价而沽。” 长孙墨离悠悠地说道。 远处站在某处观望大军的牧女,唱起了牧歌。歌声悠长,如同胪朐河水,平缓有力,蕴藏着无尽的忧伤和期望。 众人默默地听着,突然有人附和起来,歌声雄浑苍劲,彷佛从燕然山飞过来的苍鹰,在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