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否则闯下的祸,非得把老许愁死不可。” 听高世宣说完,赵似也笑了,“俺的骠骑勋章获得者,是个惧内雄狮。他的小舅子,当然要竭尽全力去维护了。” 他骑着马,慢慢地走到已经下马,低着头恭敬地站在那里的许光良和博尔济锦长空跟前。 “小子,”赵似的马鞭指着博尔济锦长空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岁。” “好小子。”赵似赞叹了一句,“你扰乱比试,有违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