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垂询过副殿帅君瑞将军3。他性子直爽,说得比这个还要不堪。以他经年宿将的经验和才干,也只能整饬值宿班直,不敢去动禁军。” 说到这里,官家满脸忧患,喟然长叹,“长此以往,当如何是好!” 这些日子,赵似反复推敲皇兄在军事方面的想法。 坚持在西北用兵,直至攻灭夏国,收复河西,这是父皇的遗志,皇兄亲政后也一直坚持在做。 现在与夏国和议,但大家都知道,这只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