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每個人少了一截手臂,其中一个人的腿都断掉了,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涌出,很快就流了一大片。 舞厅中的音乐渐渐停止。 一个光头壮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了地上的四个人一眼,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诺拉,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收租吗?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脸上印着黑色蝎子的女人脸庞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曲着,咬牙道:“老大,是我们大意了,那个外地佬身边有个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