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静听分辨了一两分钟后,余至明终于有所发现。 他用镊子在秦老师妻子咽喉的喉前庭左侧,夹出来了一根,插在肉里的约一厘米长的酒红色头发。 这根短短的头发,让秦老师和她的妻子面面相觑。 “就是这根头发折腾了我半个月?” 秦老师妻子疑惑了一句,又恍然道:“我是在半个月前去理的发。” “从那之后,咽喉就开始不舒服了。” 余至明轻声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