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是有目的性的，如果凌菲不是一个普通人那么回答就不一样了。

“谢谢！”

“明天您就可以来上班了，今后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不得不说，秦铭就是天生的伪装高手，要不是凌菲早先知道秦铭是凶手，都不相信这么一个平易近人，温文尔雅的人会是变态杀人狂。

几个警员听两人的聊天是一头雾水，为什么秦铭会问这些跟工作不着边的问题呢？

“宁法医，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