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的挨了那一棍子之后,皮肤已经呈现出红肿和溢出血丝。 “可能会有一点疼,你要忍住?”宁凡说。 “来吧,我曾经也是当过几年兵,能够忍住的。” 宁凡一只手搭在秦月的香肩,用涂抹了药水的右手摁在伤口上面。 “嗯?” 那一瞬间挤压的疼痛和药酒的刺激,秦月还是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冷哼。 “很快就好了!”宁凡轻轻地涂抹,加上轻微按摩,让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