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我……”

李天命如同溺水一样，在绝望当中挣扎，他没法呼吸，他的眼前全是黑暗，是她的怨恨，其实这样的一刻，她好像比李天命更要痛苦。

“娘！娘……”

李天命挣扎着，伸出手，用尽一切的力气抱住了这黑暗魂灵，碰到她的那一刻，他双手就像是撕裂了一样，痛得他痛叫。

“娘，我是天命，别杀我，别杀我……”

李天命挣扎着，在溺水当中狂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