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直言不讳,尚书令眉头连跳 「还有其他?」 「正是。」 「……牵扯何人?」 「王侯勋贵!」 轿子再次上路,尚书令轻叹 「洛阳,怕是要浴血了。」 「该花的已然花掉,该交的已然上交,我,如何吐得出?」 黄修林苦涩说,柴天诺缓缓起身,腕抖、锋鸣 「斩你抄家,挡者杀,之后便去你那开枝散叶的儿孙处,何时凑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