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你的花心找个借口罢了。”她用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秀发,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若有所思道:“你不用担心,我没想过要嫁给你,也没想过要让你负什么责任,你我之间谁也不欠谁什么。” 许纯良道:“花姐,我打心里喜欢你敬重你。” 花逐月道:“敬重我什么?” 许纯良道:“敬重你身处兰花门,出淤泥而不染,换成我恐怕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