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许纯良的针法极其玄妙,我想会会他。”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红袖的失心疯完全是因为外力所致,自己可没这个能耐将她治好。 曹木兰有些诧异地望着父亲,自从他闭关之后除了自己,外人一概不见,今天为何一反常态?难道他已经大功告成? 曹木兰道:“此人阴险狡诈无耻之尤,您见他做什么?” 夏侯尊道:“这样的针法本不应存在于今世。” 曹木兰心中有些奇怪,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