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走得早,尚未来得及将医术都传给我,就已经含恨死去……” 许纯良的手轻轻落在爷爷的肩头表示安慰,许长善拍了拍他的手道:“我时常在想,我愧对许家列祖列宗,一来我学艺不精,二来我未能将许家的医术传承后人。” 许纯良笑道:“您老也太谦虚了,您要是学艺不精,那么东州还有谁敢自称良医?” 许长善道:“我可不是谦虚,你曾祖父走的时候,我也就学了他五成功夫,后来全靠自学摸索,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