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途中,他主动道:「刚才不好意思,白教授是我最尊敬的人。」 许纯良笑道:「学生维护老师天经地义。」 薛安良道:「当年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白教授时常说那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 许纯良嗤之以鼻,白慕山有什么好遗憾的?真正感到遗憾的应该是爷爷,是他所托非人。 薛安良道:「这次回春堂当真丢失了龙 骨?」 许纯良道:「已经报案了,你不信可以质询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