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懂 事,那会儿人想着玩,只想着怎么做梦,最好每天发生一些趣事。 “那然后呢?”温凉曜对她所说的每句话,都充满了兴趣。“然后,你就出现了呀!那天,我家里邀请你一家人来做客,我记得我上次见你的时候,是十岁多吧!那会儿我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呢!你后来留学国外,来我家的 时候,应该就是你回国之后的两个月吧!”邢一诺抱着抱枕,一张白嫩精致的脸蛋抵在抱枕上,披下一头黑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