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骨朵很沮丧。 “本以为阵地回到我们手里了就可以有话光明正大地说,谁知道现在还遇到事儿没法说出口了。”花骨朵大晚上给关荫打电话。 关荫奇道:“这次又是谁把你们给禁言了?” “那没有,就是说我们眼界不开阔有些话不要说,客气是很客气但问题是这事儿既然是大家讨论的为啥人家能敞开了说我们还要防着探着?”花骨朵很不明白。 关荫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