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也是不能的。” 仇天尹对着贾琏歉然一拱手,言语间却已经将拒绝之意表达出来。 贾琏微微一笑,这不是已经松口了?贾琏仿若会错意一般,不介意的笑道:“仇大人言重了,仇大人痛失爱子,不追究薛家的过失已经是仁至义尽,本侯如何还敢让仇大人为薛蟠求情? 不瞒仇大人,本侯此来,除了将那害死令公子的真正元凶送来给仇大人过目之外,便是代表薛家替薛蟠赎罪而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