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问道:“他醒了吗?” “已经醒了,刚刚还吃了点东西。”侍女回道。 云浠点点头,朝里大声说道:“文瀚兄,我是云浠,我给你熬了点药,现在可以进来吗?” “辛苦,进来吧。”宇文瀚回道。 云浠掀帘进来,宇文瀚正靠着塌檐坐着,脸上虽没什么血色,但比刚中毒时要好很多。 “手臂还疼吗?”云浠放下药汤,看着血渍浸透袖子的左臂,心头一紧。 “还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