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深深吸气,背上有袍子已破,有一道长长的却浅浅的伤痕,虽然伤得不重,可是伤口泛黑,剧毒已经侵入体内,他此时正是一边戒备着,一边分心以深厚修为压制住剧毒,不让这些剧毒继续在体内漫延。 门开了,一老一小走了出来,奇怪的是,那年纪小的却是满头白发,那年纪大的却看起来不算老,黑发浓密,脸色光滑,只是那撇山羊胡有些不伦不类,满眼的沧桑与阴狠,让这人充满了邪性。 白发青年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