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出痛苦的惨叫,不断地求饶,但都没有用,最后她实在没有办法了,连声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师傅!我做!我做就行了!不要打我!” 苏嫡玲停下了鞭子。 这一幕,仿佛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有所预料,那些身上有伤痕的女子,一个个都脸色发白地站在一边,自从苏嫡玲拿起鞭子的时候她们便低着头,不敢去看。 身上的伤痕隐隐作痛,似在提醒着她们曾经受过的痛苦,她们看向那个女子的目光没有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