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洛儿迷瞪几秒才想起抬头,眼神空洞而委屈。 眼圈哭的发红,脸色又惨白至极。 看着极为可怜无辜。 丁溪叹口气,说:“是池泽瑞打电话给我的,他没有抛弃你。” 进门时,她看他的眼神,他读懂了。 她在等池泽瑞,却等来了他。 郝洛儿愣了一下,接过水杯,“谢谢。” 浅抿一口,干涩的唇瓣得到滋润,恢复了点颜色。 “但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