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三: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3 / 14)

她熟练地拿过毛巾给他擦汗。

“不用。”

他轻轻躲开。

哪怕已经脱离梦境,他的脸色依旧难看。

就连目光都有些涣散。

郝洛儿心痛地叠了叠毛巾,“你是又梦见她了吗?”

虽然她不知道梦里的具体细节。

但每次噩梦,他都会叫温停雪的名字。

池泽瑞沉默地盯着床沿。

自从出国,他每晚都会梦见高铁站的场景。

曾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