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练地拿过毛巾给他擦汗。 “不用。” 他轻轻躲开。 哪怕已经脱离梦境,他的脸色依旧难看。 就连目光都有些涣散。 郝洛儿心痛地叠了叠毛巾,“你是又梦见她了吗?” 虽然她不知道梦里的具体细节。 但每次噩梦,他都会叫温停雪的名字。 池泽瑞沉默地盯着床沿。 自从出国,他每晚都会梦见高铁站的场景。 曾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