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阳光下,两人对视一眼,都莫名其妙地笑起来。 笑声欢愉而轻快,像是摆脱了什么枷锁。 “我真的跟宋学长没有……” “我知道。”郁温礼抬手摸了摸她红肿的耳垂,“还疼吗?” “你觉得呢?”小姑娘又怒又怨地嗔他。 咬牙切齿的声音,恨不能把他当肉嚼。 郁温礼低头给她吹吹。 她皮肤白,红色在耳垂上特别咋眼。 当时看她打完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