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病。”舅舅说,“我昨天从帝都回来。 “随手翻看了一下她的病历。 “发现她主治医师给她开的药,根本就不是肝癌晚期的药。” “那是什么药?” 郁温礼回忆一下,“我记得我那几天给她买饭的时候。 “护士每天都会给她挂几瓶药,透明色的,以及浅褐色的。” 舅舅说了几个专业名词。 “反正是一些挺糊弄人的药,但与肝癌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