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姒轶仿佛感觉不到疼,脑子里炸裂的是几乎无法控制的暴虐因子。 只是尚且还有一丝理智在拉着她。 遗落的碎玻璃从指缝进入了皮肉,有粘稠的血液流下来,异常的刺眼。 两个人进入了一种拉锯状态,一个在等着程姒轶动手,仿佛这样就可以把程姒轶也拉到和自己同样的犯罪状态里面来。 而另外一个在和自己做斗争,在犯罪的边缘和自己的理性做斗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