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觉得自己像只发情的公狗。纯粹字面意义上的,公狗。 在面对楚鸢如此惊心动魄的勾引下,他已然无法维持生而为人的皮囊。 原始的,野生动物的,浓烈的,是楚鸢轻描淡写就可以勾起来的,有关于他的肮脏情绪。 尉婪笑起来好像全世界都要为他倾倒一样,光是挑个眉便足以天崩地裂,楚鸢向来知道他有多恃靓行凶,可是这一刻才惊觉,原来他的猎物名单里,也有自己的名字。 日常那些花招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