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旅途变得异常沉闷,所幸只剩下了一天。 两人搭飞机回程,登机前,裴月给贺敬西破天荒地打了个电话。 她以往从来没主动联系过他,能躲则躲。 他那边还没起床,带着一些起床气地骂她大早上打电话,有病。 裴月看着窗外的椰林海鸟,说道,「贺少……结婚的事,我答应你了,我带我弟出来玩,下午两点的飞机回去,你能来机场接我一下吗?」 从那晚之后,陆凛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