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一份协议,“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只求马上签字离婚。” 周母气愤不已,“看把你委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儿子怎么对不住你!” 未苏在茶几上飞快地将协议书上签了字,递给周父。 周父拿着那份简洁的协议书,看着一旁沉寂如冰的儿子,问他,“砚怀,你什么意思?” 周砚怀不吭声,手紧紧攥着染血的衣服,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近乎麻木。 周父看到他眼神里的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