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愫过来找未苏,两人去附近吃了点饭。 秦愫最近频繁出差,才得空过来找她。 聊了聊近况,秦愫感叹,“周总是越来越疯了啊,真行。” 未苏头疼,“我比他先疯。” “可是他穿过塌方的公路来找你,这一点听着还挺感人的,周总真是个让人猜不透的奇男子。” 未苏无奈地叹气。 她何尝不矛盾,她的坚定正在被周砚怀一点一点消磨瓦解,他这人最擅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