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聂家一马。” 沈未苏瞪着他,那张脸上生动的怒意让他心里快活。 他说,“你也听到了,栀宁的画展出了岔子,你们演出的时间段,给她正好。” 沈未苏感觉被人从高处推落下来一样,心一下子摔得四分五裂。 她从床上跳起来,“周砚怀,我不同意!你敢动我们演出,我跟你拼命!” 周砚怀淡淡地弹了下烟灰,端坐在那,像个没有温度的雕塑,“你这演出机会怎么来的,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