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放在桌上,背脊靠在椅背上,指腹轻揉着鼻梁。 此刻,男人好似野兽般短憩,暂时收敛了外露的锋芒。 他轻笑一声,在空寂的书房里十分明显,男人声音低沉,道:“说吧,又有什么事要哥哥给你做?” 原主的性子被家人惯得有些娇气,毕业以后能找上他的事便是买包和其他奢侈品什么的。 潆月单手撑着脑袋,圆润如玉的脚趾蜷缩后又伸展,芙蓉玉面半垂着,沉眸半晌才慢条斯理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