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处理完公务,站在明净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心中愈发躁郁。 时钟嘀嗒已经到了十二点。 整整一个上午,他都没有看见沈潆月的身影,就连平日里喝的咖啡都变得苦涩,不如昨日醇香。 明明就隔着一层墙壁,却连她声音都听不见一句。 陆砚越想越气愤,按下了桌上的拨号键:“叫沈潆月给我进来!” 半晌。 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渐渐清晰,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