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宁月后脚跟儿都磨红了。 “别人的婚礼,把你累成这副模样,你倒是一点也不会藏奸躲滑,赶紧坐下。” 钱陌寒嘴里抱怨手上可不含糊,直接把宁月脚上的拖鞋脱掉,随后找到医疗箱帮她处理伤口。 宁月靠在床上一下都懒得动,任由男人给她消毒上药。 “总共也没干多少活,就是我穿不惯高跟鞋,招待客人走得多了,才磨了脚。” 其实是她这具身体的皮肤实在是太嫩了,稍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