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昨天晚上跟76号的陈仲吃饭去了?”明楼拿起杯子,温度刚好。阿诚真是非常能干,对细节的把控简直无可挑剔。 “是。”阿诚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虽然你下班时间去哪里是你的自由,但是,我很希望下次这样的情况你能知会我一下,”明楼说得非常慢,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但阿诚知道他在生气。他的手指节微微泛白,呼吸非常缓慢,嘴角的线条平直,而这些正是他生气时特有的表现,恐怕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