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池心想:“早上救的人不领情,现在救的人也不领情,妙啊。” 男子环顾了周围,随后盯着少年,沉声道:“你是谁。” “仁兄,可否先把刀放下?”陆凡池小心翼翼的将刀移走。 男子却缓缓用力顶着刀,试图在他的脖子抹出一丝血色。 “船人都知道裕国人该死,而你却救了我,你不是傻子,就是心怀不轨,是探子!而阁下灵力深厚,也并非普通人。” “什么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