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陈炜又撒脾气了。 “我说呢!” “你干嘛非去坟上找咱哥,麻痹来哩,闹半天是找咱哥告状哩。” “我看你…” “哦!” 陈炜蔫了。 我把巴掌落了下来。 妈回她改嫁的男人哪了,没人撑腰,他老实多了。 只能委屈着,坐在我旁边好好说话,说卖酒利润最高,一年挣几十万。 还说。 是为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