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后,她怕是只有自己了…… 身边的蒲团微微下陷,时年跪在一边的蒲团上,双目含忧,“阿姊,从今后,只剩下我们了……” 他的手探了过来,碰了下她的指尖,似是小心翼翼的尝试。 见她没有挣扎,他将那双仍带着些稚嫩的手覆在她手上,“阿姊莫哭,我会陪你……” 祸不单行,好不容易待得走出伤痛,她对时年也慢慢宽容平和起来。日子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只是她心中惦挂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