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跟前想要喂她吃糖。 她受罚自是因着他,当下便起了怒,将他猛的一推,整个人便被推倒在台阶前。 白净的额头与黑沉的石板相磕,时年额头一下子便见了血。 这下子,她彻彻底底慌了。 若是父亲知道她做的事儿,不得狠狠罚她才怪! 果然,时年这个哭包子又要蓄泪了。 她忍着心慌,别过头去,不去看这个招人的祸害。恰在这时,父亲回来了。 他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