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寂的梦中,是清寂的眉眼。 时锦想告诉自己,一切不过只是场再真实不过的梦境,可她还是随着梦里的“时锦”时喜时悲。 梦里的她难得在一日复一日的枯燥中收到了崔秀才的信。 那信言语寥寥,却成了压倒她心头希冀的最后一根稻草。 时年没了…… 她心中突然空了一块,想哭又想笑,不知道自己这么久的坚持究竟是对还是错。 自打那年父亲自西北边陲收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