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起了雨。 寒凉自空气中散开,一点点侵蚀着她为数不多的神志。 时锦一点点环上自己的胳膊,那种心被挖走一角的闷痛仍留在胸口,压抑而又沉闷。 “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二爷不知何时回了她身边,他话语中带了些困顿,单手一揽,便将她揽于怀中。 她瞧着他仍旧阖着的眼,眸中带了些迷茫,还有些自灵魂深处传来的疲惫。 探手抚上他那张与梦中一般俊逸非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