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倒是与往日无甚不同。只那面桌案上堆着厚厚一叠书籍,想是知画整理书册时,暂放于案角。 时锦提着灯笼靠近了些,自书籍最上方取了一本册子细细瞧着。 那本书上带着些陈年注疏,瞧着倒像二爷的字迹。 她不由得将灯笼置于一侧,坐在矮榻上,一点点辨认着二爷的手书。 书的前半部分乃是一些寻常注疏,字迹颇见端秀,只越往后,注疏越少,便连字迹也跟着潦草起来,颇有些心绪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