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惯常的语调有几分相像,“这件事,你可还与旁人说过?” “回夫人,奴家这些时日都是被爷拘在房间里,从不敢越雷池一步,纵然日日夜夜忧惧惊扰,却从不敢诉诸旁人。”红绮以额抵地,面上冷汗也跟着滴落下来。 “这些事儿,以后再不要与别人提起,二爷那边,我再与你讨个恩典。”时锦轻声儿言道。 “谢夫人!谢夫人!”得了时锦准话儿,红绮自是感恩不已。 待得说完这遭事儿,时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