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果然是你。”跃动的烛火有些不受控般飘摇了几下,连带着齐墨璟身后的影子也跟着晃了晃。 红绮的脸霎时惨白如纸。 她猛然跪在地上,以头抵地,砰砰砰磕着响头——“奴家错了!奴家错了!求爷恕了奴这一回罢……” 她整个身子抖如筛糠,涕泗横流,分毫没了适才妖娆妩媚的模样。 齐墨璟懒懒得皱了下眉头,只觉着这红绮比澜漪还要不济事些。 只澜漪再不可能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