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亮得惊人。 明明这般冷的天,时锦身上却蕴起热气来,她的脑中除了那双眸子,再装不下其他。二爷也比往日更英勇,仿若不知疲倦般将她圈揽在石桌和墨氅间,任由她一点点滑下去,又被他一点点提上来。 到得最后,时锦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她哭过、求过,却在他一声声儿“好姑奶奶”中将一切都忘了个干净。 子时已过,早已备好的素面凉了个干净。二爷却早已餍足,今岁生辰礼格外珍重,自然值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