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问,不由得瞪大了眼,“那怎么能一样?!” 他自然是站在自家姐姐这一边的,要不是有阿姐一哭二闹三上吊,他现在也坐不上把总的位子。 “有何不一样?”齐墨璟颇有些虚心求教的意味。 “不一样便是不一样!”闫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瞪大了眼,咚咚咚喝下一大碗茶,后知后觉得察觉到那茶汤滚烫,直将整个人烫得脸红脖子粗。 眼见着闫勇气得直想跳脚,齐墨璟垂下眼睫,自袖中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