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被他的不要脸皮激得又往后退了退,拉开两人间距离。 她的面上微红,侧了头不去瞧他,“已然足够了。” 二爷轻笑一声儿,到底是饶过了她。 待得侍墨停了马车,唤了一声儿“到了”,他才于她额前落下轻吻,继而大步流星得下了车。 时锦摸了摸被他灼烫过的额头,唇角不受控般扬了扬。 她指尖轻抬,掀开车窗帘布一角,想要再瞧他一眼,却见满身清白的二爷步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