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想至此,便起身去寻自己衣衫。她的手略抖,只穿上里衣,正欲套上外衫,却听那门一阵细响,二爷自外而内踏了进来。 他的手中端着食盒,甫一瞧见时锦穿衣,不由得放下食盒,三步并作两步走将过来。 “怎的这般早便醒了?手还酸着没?”言罢,竟是接了她手中活计,亲自替她系上衣带。 时锦从未被人这般亲昵侍候,当下面上一红,自撇了头不去瞧他。 然二爷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