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瞧见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声音闷闷哑哑,“先时……二爷不是误将那个女子误认成奴婢了?” 那个乔引,易容起来入木三分,无论面相、身段、便是连声音都学了个十成十。 二爷轻咳,决计不认,“初初见着,便认出来了。” “怎的便认出来了?”时锦好奇。 “她的掌因着长期握剑,有细细的薄茧,与你不同。”二爷轻道。 时锦却更气,嘶哑的声儿中隐现一丝危险,“二爷摸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