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眼中又犯了湿,“……我不是……” 男人的手攀上她的腰,声儿却压得极低,仿若蚊虫于她耳畔轻吟,“……没关系,这里白也是一样……” 时锦所有的伤感都被他这句调侃给恼得半分也无,只恨恨磨了磨牙,再不肯理他半分。 齐墨璟眼见着又惹恼了她,不由得放低身段儿轻声儿去哄。 连日来的分别早磨去了心底的最后一丝孤傲,失而复得的心情促使着他愈发伏低做小。 好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