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绫裙,又涂了脂粉,到底违和了些。 然她初初扬了扬眉尖,二爷那比之以往更寒沉的目光一道往她身上压了过来。 时锦又怂了。 “我与他先行出去,你们稍等片刻往下走。”他的声音中带着些不辨喜怒的凉,听得时锦后背密密麻麻激起一层细汗。 她赶忙乖巧得点了点头,与侍墨站于一处。 二爷警告的目光又在她身上转圜一圈,这才与那穿了女装的黑衣人一道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