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手上也失了力,只眼泪隐隐盈于睫,仿若染了雾气的蝶,轻轻颤动翅膀,那氤氲的雾气也跟着泅开一片濡湿。 齐墨璟轻叹,“怎的这般委屈?刚不是还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奴婢并非因白日里的事委屈,”时锦嗓音中微微带着些轻颤,“二爷可否放了奴婢?” 齐墨璟难得气息一滞,当下松了手,怀中一空,便见时锦挣扎着站起,只低垂着脑袋侍立一旁。 他的脸莫名黑了黑,当下拂袖而起,